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事情是怎么样一点点到了这个地步，严妍也不明白。
祁雪纯接着问：“你清楚星期二晚上，有哪些人在展厅过夜吗？”
“程奕鸣，今天我跟吴瑞安说清楚了，他再也不会干这种无聊的事情了。”
送走一批，剩下这批，案发时处在内圈。
她转开下巴，双臂交叠，稳坐椅子，“程奕鸣，你怀疑我跟瑞安有点什么是不是？”
有的只是宽大的桌子，连排的架子，上面放满了各种仪器。
“怎么回事？”袁子欣问。
“程奕鸣……”她在他怀中呜咽，自责又感动。
“喂，”袁子欣立即拉住他的胳膊：“我什么都不知道，留下来有什么用。”
也许这些事，只有袁子欣自己才能说清楚了。
他去了哪里？
“你别管她，她就那副样子，讨人厌。”阿斯劝祁雪纯。
祁雪纯蹙眉，“这是恐吓吗？这个人还挺有闲情逸致！”
程老的脸色愈发不耐，“你们安静，”他轻喝一句，“你们跟我说一句实话，究竟有没有把股份卖给程皓玟？”
程皓玟早防备这一手，放出了迷雾弹迷惑做调查的助理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