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呃……” 陆薄言眯了眯眼,压住苏简安的腿:“你现在有多高兴?”
苏简安歪了歪头:“比如呢?需要我配合什么?” “陆薄言,”她义正言辞,“我以前认为你是个正人君子,特别正经特别君子的那种。”
她望着球场上陆薄言的身影。 但这些钱,她都拿去给爸爸妈妈买东西了。爸爸睡眠不好,她就给他换了有助入眠的枕头;妈妈体寒,她托人带了足浴盆,从给苏简安看病的中医那里拿了药方配好药,回来让妈妈泡脚。
“哦。”陆薄言风轻云淡,“那叫人重新给你送一束过来。” 陆薄言冷漠阴沉的样子。
苏简安疑惑的打量着陆薄言,他一身休闲装,看起来不像是要去什么正式场合的样子,她歪了歪头问:“去哪里啊?” 他顺势倒在洛小夕的床上,浓烈的睡意和疲倦重重的压住他,他像一个流浪已久的人终找到归宿,不用吃安眠药,不用给自己任何暗示,像无忧无虑的童年时代那样,迅速且自然而然的陷入了深度睡眠。